2009年4月10日 星期五

遙遠

其實不想無病呻吟,但是我沒有辦法,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想起R,想起的並不是R的容貌、聲音和身體,那些都離我太遙遠,我想起的,僅僅是R這個人。

有時候我也會問自己,為什麼總是放不下這個人,為什麼我要那麼執著,為什麼總是不能“移情別戀”,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心裡留下那麼大一塊位置給這個人,可有時候我也覺得,一直幻想著這個人,帶給我的卻是一種辛酸的幸福,儘管這種幸福是那麼殘酷,那麼遙遠。這種煎熬是痛苦的,但我仍然不願意割捨,總是在被酒精麻醉得有點微熏的時候拾起這種煎熬。

這幾天養成了喝酒的習慣,但我不願意喝白酒,總是拿著瓶啤酒裝作與舍友談笑風生地“孤芳自賞”,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。不願意喝白酒,無非是害怕酒醉之後不省人事、沉沉睡去,那種被酒精麻醉心跳加速剛剛有點微熏,清清楚楚地感受R的氣息的時刻,我不能抗拒,這時的R ,那麼遙遠,卻又離我那麼的近,我似乎能牽起他的手,似乎能在他頰邊輕輕耳語。當濃烈的氣息散去,我才敢倒頭睡去,安靜地用嘴唇勾勒出一道弧線。

雖然我明白,那濃烈的氣息也只不過是一縷遙遠的輕煙。

總是感受著這種煎熬,其實,我累了,但我卻像一個癮君子,那麼不能自製,那麼不能自拔。我幻想,有一天能同那遙遠的輕煙一道散去,不揮衣袖,也不帶走雲彩,極其華麗,卻又極其淒美,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,但實在又有點突兀。

顧影自憐,且充悲憫之心。吾之艾,嘆之痴,由來緣淺,奈何情深。哈哈哈哈。

太累了,實在太累了。美麗至極,遙不可及。哈哈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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